两个马念什么(两个马念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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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3年的北京高考作文“微写作”题中,有一道题与诗歌创作有关:“请以‘心跳得那么快’为开头,写一首小诗或一段抒情文字。题目自拟。要求:感情真挚,语言生动,有感染力。”

不知有多少考生会选择在高考的试卷中写作一首诗呢?在“孩子与诗”专栏第一期(《一首童诗长什么样?》)中,作者闫超华展示了一首金子美玲创作的《心》,这首诗描绘了孩子与妈妈之间的感情和哲思。

作者:(日)金子美玲

译者:吴菲

妈妈是个大人

老大,老大的

可是她的心,却很小很小

因为妈妈说,在她的心里

装进了一个小小的我

就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我还是个孩子

很小,很小的

可是我的心,却好大好大

因为在我的心里

装进了一个大大的妈妈

却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

要我去考虑

电影《小偷家族》剧照。

诗歌的教育,关乎心灵,而童诗更关乎童心。日本童谣诗人北原白秋(1885年1月25日-1942年11月2日)曾说:“我将童心只是作为童心来尊重,而且把童谣的价值看作艺术的价值。童谣创作的第一要义,应该是依据自己的童心来自然地创作纯真的歌谣。”

除了在之前的“孩子与诗”专栏中着重讲述的金子美玲、窗·道雄、西条八十和谷川俊太郎,日本还有许多童谣诗人,他们的创作各有特点,如从色彩与音律入手的北原白秋,还如为万物命名、隐去自我的工藤直子(1935年11月2日-)。

《小龙》,[日]工藤直子 著,[日]阿部弘士 绘,田原 译,平行小宇宙童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22年6月。

在本期“孩子与诗”系列专栏中,作者闫超华讲述了日本童诗中的其他秘密,而每当我们察觉到“心跳得那么快”的时刻,或许就是一个属于诗的时刻在降临。

撰文|闫超华

儿童是未长成的大人吗?

“儿童是未长成的大人吗?”周作人曾在《儿童的世界》中抛出一粒问题的种籽,很显然,这个问题唤醒我们重新认识儿童的意识。在儿童与成人之间,总有一个星球运转其中,而这颗星球或许就是童诗。进入一首童诗就是进入词语的心灵,当它跳动时,一切都会变得不同,“诗”在倾听我们的回声。正如卡夫卡所说:“那就是魔法的本质,它不创造,它召唤。”童诗本质上就是召唤,纯真是它的底色,它邀请儿童进入它的内部,然后我们就要苏醒了,直到一个个语言的漩涡不停闪烁。

《小国王的十二月》,[瑞典]埃利克·阿克塞尔·卡尔费尔德 著,[德]米夏埃尔•佐瓦 绘,刘海颖 译,魔法象童书馆 出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年1月。

如何才能抓住童诗的尾巴?我们靠近语言的时候也在靠近一朵花,然而,从我们丢弃自己尾巴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开始真正触及自己,童诗让我们重返生命的开端。有趣的是,在德国作家阿克塞尔·哈克《小国王的十二月》中:“原来,在你们那里,生命的终点是童年?” 当小国王诉说他的世界和人类相反时,他的幼年被点燃。诗意之旅开始了,这时,一个“柠檬的车轮”来了:

柠檬

作者:(日)畑地良子

翻译:陈发根

柠檬

想到远方去

柠檬说

把我切成薄薄的一片片

你就明白了

切成了薄薄的一片片

就有了一圈圈车轮

香气四溢的

车轮 车轮 车轮

柠檬

想到远方去

前面我已经谈到日本童诗的一些特点,比如轻盈、柔软、物哀之美、对万物的怜惜等。事实上,每个国家的童诗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礼物,打开会放飞彩虹,语言不会停下来,心灵不会停下来,亦如果实不会等待花朵。那么,我们看一下这首《柠檬》,诗人开头说:“柠檬/想到远方去。”怎么去呢?很简单,就是将柠檬切成一个个圆圆的薄片,它们就会展开一条香气四溢的道路。这让我想起之前我炒秋葵的时候,横着切开,发现那是一颗星星的样子,植物总会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一些奇怪的脚印。柠檬为什么要到远方去?它的远行会经历什么?没有人知道。重要的不是它要去哪里,而是它和想象、未知、神秘以及魔法产生的关联。正如“小王子”所说:“沙漠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在某一个地方藏着一口井。”而 “柠檬”之中隐藏着一双眼睛、一颗星辰、一个生命,它的美就是寻找属于自己的翅膀与希望。于是,我的脑袋里浮现出我早期写的一首关于 “远行”的童诗:

远行

一只蜜蜂要远行

它背上了自己唯一的行囊——翅膀

童诗就是翅膀与翅膀的对谈,当语言与心灵相遇,我们身后就会长满羽毛,扇动自由的光束。

北原白秋:童诗的音律

有时阅读一首优秀的童诗时,我觉得作者一定是美国作家E·B·怀特《夏洛的网》中的那只蜘蛛,在网上编织轻盈的文字。比如北原白秋的这首《小鸟》:

小鸟

作者:(日)北原白秋

翻译:陈发根

红红的鸟

告诉我

为啥是红的

吃了红色的果实

白白的鸟

告诉我

为啥是白的

吃了白色的果实

绿绿的鸟

告诉我

为啥是绿的

吃了绿色的果实

1885年北原白秋生于日本一酿酒厂主的家庭,他从三年级时开始喜爱诗歌,1911年出版诗集《记忆》,这本诗集确立了他的诗坛地位。他与西条八十、野口雨情并称为大正时期(1912-1926)日本三大童谣诗人。诗人曾这样说道:“日本的新童谣是以以往日本的童谣为根本”“我将童心只是作为童心来尊重,而且把童谣的价值看作艺术的价值。童谣创作的第一要义,应该是依据自己的童心来自然地创作纯真的歌谣。”

《日本童谣》,[日]北原白秋 [日]金子美铃 [日]宫泽贤治 著,刘淙淙 译,新星出版社出版,2019年1月。

从诗中飞出的小鸟,充满着生命的愉悦。我们可以感受到某种内在的音律,这个音律不是指押韵,而是指语言的节奏,或者说是童诗中的音乐性。《小鸟》的节奏很有意思,句式就是我们常见的排比,语言简单、干净、纯粹。这样的节奏在北原白秋的《月夜》中也弹奏出奇妙的音乐:

月夜

作者:(日)北原白秋

翻译:陈发根

开开门

谁呀?

是我

一片树叶

开开门

谁呀?

是我

一阵秋风

开开门

谁呀?

是我

月亮的影子

这首童诗的节奏非常短促,诗人通过“咚咚、咚咚咚”,一个字一行表达敲门者的情绪。这与俳句诗人松尾芭蕉的“古池——青蛙跳入水里的声音。”(周作人译)有着某种共振。树叶、秋风、月亮的影子都急着要进来,诗歌赋予这些事物以生命,通过诗的“耳朵”倾听文字的心田。

童诗中的色彩

让我们重新回到色彩中来,在《小鸟》这首童诗中,色彩成了这首童诗的关键,红色、白色、绿色的鸟儿与这三种颜色的果实融化在一起。这里意在告诉我们,在阅读童诗的时候,我们的心不是镜子,不能只是简单映射事物静止的样子,我们的心要是河流,它是灵动的,它映照的树影、云、光与飞鸟也是灵动的。童诗中的色彩如同幻影,会将语言涂抹成美丽的线条:

邮递员

作者:(日)井本清吉(15岁)和歌山县

翻译:王亨良

山在他的身后

渐渐变小了,

邮递员

紫色的,小小的

邮递员。

感觉

作者:顾城

天是灰色的

路是灰色的

楼是灰色的

雨是灰色的

在一片死灰中

走过两个孩子

一个鲜红

一个淡绿

在孩子眼中,那些人与事物如同花蕾,因为颜色获得第二次诞生。西班牙诗人洛尔迦在《梦游人谣》中也呈现出对色彩的偏爱:“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绿的风。绿的树枝/船在海上/马在山中。”(戴望舒 译)。这或许就是自然本真的力量,我们的眼睛一旦被涂色,那些草木就会生长在文字里,获得无限的生机:

口袋

作者:(日)伊藤真苍

翻译:陈发根

有没有

能装入小鸟歌声的红口袋

有没有

能放进野花交谈的绿口袋

如果有的话

请在傍晚寂寞的天空中打开

那可爱的细声慢语

一定会像彩虹那样放飞

童诗就是建立我们与世界的私人关系,这个关系只属于你,带着洁净的呼吸。如何将鸟儿的歌声、花朵的交谈装进红口袋和绿口袋?无形的事物变成了实体,可以看见并感知。这首童诗的核心其实是口袋的颜色,如果去掉这个颜色,感觉一下子就减弱了许多:有没有/能装入小鸟歌声的口袋。所以一个颜色可以拯救一首童诗。

《别的国家都没有》,[澳]陈志勇 著,栆泥 译,爱心树童书 出品,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2021年6月。

颜色代表着某种情感,这在图画书中体现得尤为明显。比如在陈志勇的《内城故事》中,当人和狗彼此陌生时,整个画面是黑色的,而一旦他们建立了情感“肩并肩地行走”,画面就转向了红黄相间的温馨色调。同样,在开始之初,《蝉》也是一件黑灰的外衣,露出黑色的爪子,脱离人类的生活时它才显现通体的醒目红色。令人注目的是《别的国家都没有》中的叶子小人“艾瑞克”,刚进入人类生活时它展示的行为细节都是灰色的,当艾瑞克突然离去时,它留下的事物绽放出鲜艳的花蕾。

《别的国家都没有》内页。

日本的童诗纯真、细腻、自然、节奏鲜明,诗人与诗人之间的风格相互融合,形成了和谐的统一。“童年是人性的水,从阴影中流出来的水。” 法国作家加斯东·巴什拉在《梦想的诗学》中曾这样描述道。童真是诗歌的源头之一,在童诗中语言自生自长,草木一样,直到雨水落下来,用“金色的吸管”将它们吸光:

金色的吸管

作者:(日)水上多世

翻译:陈发根

大雨哗哗

林中碧绿的水珠

透亮透亮

雨过天晴

等在一旁的太阳公公

用金色的吸管

把晶莹的水珠

吸光

“金色的吸管”——太阳的光线。这里将太阳拟人化,仿佛一个老人在用吸管咕咕碌碌地喝水,那些晶莹的水珠随即被蒸发了,这就是童诗蕴含的魅力。雨后,在泥土深处,我们可以挠一挠那些蚯蚓,念一念那些“咒语”,它们就会嬉戏起来,这是诗人工藤直子告诉我们的秘密:

咒语——蚯蚓小光

作者:(日)工藤直子

翻译:吴菲

害怕的时候 我会

念一句咒语

我对自己

这样说

“喂,我啊

有我在呢

不要怕

有我在呢

不要怕”

于是

好像有两个我

我就振作起来啦

工藤直子:忘记作者的存在

工藤直子的童诗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她会为各种事物命名,比如蚯蚓小光、蒲公英遥遥、螳螂小隆、石头小和、星星小纯等等。于是,这些事物开始代替诗人去说话,两者的身份发生了转变。以往的日本童诗人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在呈现诗意,工藤直子则不同,她会将自己完全融入到事物之中,并以第一人称的形式让自己慢慢消失。

你看,蚯蚓小光害怕时它这样表述道:“我会念一句咒语”,它觉得这样就有另一个自己出现。这其实反应的是一个有趣的哲学话题:即“我”是另一个。童诗其实也是如此,诗人写的童诗是另一首,而非童诗本身。也就是说童诗不仅仅只是对事物的反应,在童诗之外它是什么?语言的意外构建了童诗的神秘。对此,德国诗人于尔克·舒比格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愿望

作者:[德]于尔克·舒比格

翻译:王太智、沈惠珠

我是一个可怜的家伙

噢,我真愿一分为二

拥有一个玩伴

我就不再烦闷孤单

工藤直子1935年出生于中国台湾,也是日本重要的儿童诗人。她的诗集《原野歌》已被翻译到中国。这我想起美国诗人庞德的一句话:“一个伟大的诗歌时代,就是伟大的翻译时代。”

《原野歌:春天来了,我知道》, [日]工藤直子 著,吴菲 译,中信出版社,2021年1月。

工藤直子童诗的珍贵之处就是给我们提供了另一个维度和方向——忘记作者的存在,让万事万物在诗意中呼吸,比如《夜晚的气味——小狐狸阿周》:

夜晚的气味——小狐狸阿周

作者:(日)工藤直子

翻译:吴菲

月夜的 原野上 独自

静静地 静静地 走过

各种气味 包围着我

叶子上 露珠 凉凉的气味

芒草的 花穗 冷清的气味

淘气的 黄鼠狼 调皮的气味

怕冷的 小鼹鼠 困倦的气味

当我 独自走在路上

月亮的气味 也洒下来

我把鼻尖 凑上去 闻一闻

很像是 妈妈的气味

这一首童诗是狐狸在说话,诗人去了哪里?也许她钻进了狐狸的心里。因为诗人知道,当一只狐狸在字里行间开口说话,一切都变得不同。这首童诗很简单,就写各种气味包裹着“我”——小狐狸阿周。这和宫泽贤治的《小狐狸买手套》的童话元素是相通的。日本的童诗保留了自己独特的传统,对我们的写作具有很重要的启迪,它们就生长你的心田,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生命的花朵。

诚然,童诗只是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就像柠檬的车轮,只有不断地向前滚动,才能在事物潜在的自我表达中无限延伸下去,直到消失在最后一行诗的尽头。

撰文/闫超华

编辑/王铭博、商重明

校对/柳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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