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春酒(荣春酒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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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无恙一朝返乡

  却说这一年冬末,叶成万的一个族叔叶荣春到千余里外的阿什河畔贩卖绸缎刺绣等针织物品。这天午后,他到某镇向一个客户索取欠款。走到街上,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王祥云,连忙上前唤道:“祥云贤侄,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些日子跑到哪里去了?家里到处寻你不着。”祥云一见,也是又惊又喜,喊了声“叶叔”,又连连摇手道:“这儿不是说话处,你且随我来。”领着荣春找了个酒楼,拣了楼上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酒保打了两角酒,又要了几碟菜,两人边吃边聊。过了一会儿,祥云见周围没人,才悄悄地问:“叶叔,我的姐姐与姐夫都好吗?”荣春答道:“都很好。”祥云又问:“我的外甥、外甥女都很壮旺吧?”荣春又答道:“都不错。”祥云敬了荣春一杯酒,又压低嗓音问:“我的妻子是不是在家中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荣春见他问得有点奇怪,就答非所问地说:“唔,她近来也颇康强了。”祥云一愣,连忙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荣春点头答道:“自从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事,就大病了一场。”祥云以为徐二被杀一事案发,吓得神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问:“叶叔,夜里发生了什么事?”荣春沉吟片刻,反问:“你以前没有听说过吗?”祥云以为他在故意套自己的话,强作镇静地说:“没有啊。我出来快一年了,今天之前还未碰上过同乡呢。”叶荣春摸出烟斗,打火点了一锅烟,猛吸了两口,才迟迟疑疑地说:“这件事很不雅驯,我实在难以启齿啊。”祥云一再催促,荣春才说:“这一定是村中无赖恶少干下的横逆事,冬夜苦寒,花氏受此折磨,怎能不生病呢?不过我离家之前看见过她,身体已经渐渐复原了。”祥云这才发觉他指的不像那夜杀奸事,急忙说:“叶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如实告诉我吧,不然,我一人在外,如何能安心呢?”荣春又吸了几口烟,终于慢慢吞吞地讲述了经过:

  原来,花月英自从与王彩云一家分开居住后,因祥云经常不在家,渐渐地与徐二勾搭上了。村中那些无赖恶少见她孤身一人,也经常找借口来挑逗调笑,月英有时也免不了与他们打情骂俏。可是那夜徐二被杀的惨景深深地震撼了她,经过一番深沉的思索后,她决心痛改前非,敛迹自守。那些无赖恶少们哪知她的这一变化,仍然时不时地前来挑逗,都被她严厉地拒之于外。天一黑,她就将门窗关闭得严严实实,任凭墙外软语请求,恶言辱骂,均不为所动。无赖恶少们以为她又移情于别人了,不禁又妒又恨。十月的一个深夜,两个歹徒脸上涂满了黑墨,翻过围墙,撬开窗户,跳入室内,欲对她非礼。月英从睡梦中惊醒,拼命挣扎呼救。一个歹徒捂住她的嘴,另一个歹徒就上前扯她的衣裤。月英又踢又抓,两个歹徒都吃了点小苦头,不由得恼羞成怒,将她轮奸一番后,又把她赤条条地反绑在一架梯子上,再用破棉絮堵塞了她的嘴,将她抬到大门外,靠在围墙边。两个歹徒又进入屋内,搜走了钗、钏等首饰及一些碎散银两,这才扬长而去。第二天一早,待村中人发现时,她已冻得浑身发紫,奄奄一息了。人们急忙告诉了王彩云,彩云大惊,连忙赶来为她解掉绳索,又唤了几个邻家妇女,将她抬回炕上,裹了厚厚的几床被,再烧了姜汤,撬开其牙齿灌下去。过了好半天,月英才渐渐苏醒过来。经这一吓一冻一气,月英就患了疟疾,一连多日卧床不起。幸亏彩云日夜不离地陪伴她,服侍她,过了二十多天,月英才渐渐恢复了原气。

  王祥云听叶荣春说完了,又小心翼翼地问:“还有没有其他事情?那两个歹徒有没有抓到?”徐二被杀一节,荣春自然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说:“这件事情是很难追究的。你的妻子既不去刨根问底,别人怎好多嘴多舌,怎么还会有其他事情呢?自然也不会有人去抓歹徒了。”祥云知道他所叙述的与自己想问的完全是两码事,徐二被杀一案并未发觉,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只是不明白徐二的尸首怎么会突然消失了,花月英那夜又藏到哪儿去了,觉得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便又低着头默默沉思。荣春突然问:“祥云贤侄,你这些日子究竟到哪儿去了?你妻子还以为你被东家赵鹏谋害了,到县衙门去报了案呢。”祥云摇头叹道:“唉,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吕某,一向在抚顺某金厂掌管簿籍帐目等。今年春天我到李高屯赵鹏家上工,路上遇到正往金厂去的吕某,他就拉我一起去,说是只要苦干一两年,就能够发财致富。我一时心动,也没有来得及回家说一声,就跟着他走了。哪知吕某因路上感受了风寒,到了这儿时,竟一病不起,最后死在旅店之中。我替他料理了丧葬事务后,盘缠已经用完了,既去不了抚顺,又回不了家,只得在这儿的四平街金顺客栈找了个差使,勉强糊口。我苦于不识字,因此在外将近一年,一直未能给姐姐、姐夫、妻子写封平安家信,其实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们。叶叔这次回家,烦你替我捎个口信,就说我在这儿一切平安,要他们多多保重。再略过些时日,待我攒足了路费后,就回家去。”叶荣春道:“这个口信我自然给你捎到,不过贤侄如果缺少盘缠,我倒可以先借点给你,我们何不一齐回去?”祥云道:“金顺客栈的老板待我不薄,他店里此时正缺人手,我怎能说走就走呢。”其实,祥云虽未听荣春提起徐二被杀一事,心里毕竟不踏实,怎敢贸然回家。他说的安葬吕某倒是实情,只不过是在向南流浪的途中遇到吕某的。另外,他也有意隐去了四月初四回家的情节。


  哪知叶荣春因为向一些客户索取欠款不顺利,多耽搁了几天。恰在这时,吉林发生了一场匪乱,官府调拨大批军队驰剿,千里骚动,群情汹汹。王祥云的家乡榆树县一带,正是兵匪往来厮杀的冲要之地,成千上万的平民百姓不得不抛弃了田园房产,扶老携幼地四处逃难。叶成万夫妇也携儿带女,与花月英一起,夹在一大群难民中间仓皇奔走。由于道路梗塞,叶荣春也被困在阿什河一带,回去不得。直到第二年(光绪十六年)二月间,匪乱才被平息,逃难的百姓也纷纷返回家园。荣春也告别了王祥云,回到七里桥村,见到了王彩云,捎回了祥云的平安口信。彩云问:“我弟弟家经过了这场战火,家具什物等都已被抢夺毁坏得差不多了,花氏孤寂一人,清苦无依。叶叔何时再到阿什河去,能不能给我捎个口信,让祥云回来一趟?”荣春答道:“我每年冬天时才去,现在是走不开的。不过我最近要到宽城子(今长春市)去一趟,那儿经常有人往返于阿什河。你把信写好后放在我这儿,我托人带过去就是了。”彩云连声称谢,叫叶成万写了封信,交给了叶荣春。

这年夏天,王祥云收到了姐夫的亲笔信,知道已经没有事了,就辞掉金顺客栈的差使,千里迢迢地回到了家乡,一脚先到了彩云家。姐弟重逢,自然是悲喜交集。祥云急切地问:“姐姐,花氏那夜藏到哪里去了?徐二被杀一案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发现?”彩云道:“我哪里知道。你是当事人,我正准备问你呢,你怎么问起我来了?不过你的妻子也确实是真心悔过自新了,从那以后一直安分守己,再未发生过什么招蜂惹蝶的事,为此还吃了场大苦头,差点连命也贴进去了。”祥云问:“是不是去年十月某夜遭两个歹徒凌辱一事?我已经听荣春叔说过了。”彩云点头道:“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她,以往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接着,彩云又把那天早上未看出异常现象及半个月后花月英托叶成万到王家屯查访、又亲自赴县城状告赵鹏等情细述了一遍,并说:“她这一年多来常常与我相伴,并常常念叨着你,对那些轻薄男人正眼也不看,确实难得!”祥云大为欣慰,就辞别姐姐,回到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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