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酥饼(河北周家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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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窗棂的记忆

龙宇环

“斗虫虫,咬手手,公公婆婆请娃娃喝酒酒,酒酒醉,穿瞌睡,瞌睡醒,遍地滚……”,这是故乡童谣的歌。我唱着这首歌从大山、从巴河、从铺满红叶的石板路走出屋后那一条清澈的河,走出著名画家罗中立油画《父亲》原型人物曾经生活的地方,走出大巴山,让我记忆犹新是故乡老屋上的窗棂,哪怕离别了三十多年,只要回到故乡,回到从前的老屋,便有与生俱来的熟稔与亲切迎面扑来。

每当回到儿时的家,那条熟悉的街道,总是莫名地对那些墙上的窗棂心生敬畏。譬如,那些蹲坐在砖墙上的木格窗棂,经历了岁月的风雨,瘦骨嶙峋的木条早已光华不在,但木质的柔软和坚韧依然健在,风刀霜剑侵蚀后的印痕赫然在目。质朴的窗棂,像极了质朴的父母,与沉重的木门、结实的门槛、粗壮的木梁,一起庇佑着庄户人家的冷暖。

家乡的屋舍多开窗于前墙,后墙则严严实实不留缝隙。窗是一格一格的木窗,居于门楣两侧,东西各一,如经纬罗织的网,打捞着古老街道日子的艰辛;像木屋的一双明眸,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一家老小。唯有冬天的木格窗棂上蒙着一层花油布,春、夏、秋则空着,任凭山风自由地进出,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夜晚如水的月色淌进来,调皮的星星溜进来……就连那迷失了方向的小麻雀偶尔也会扑闪着翅膀飞进来,一番惊慌失措后又从窗棂里逃离。

一条古老街道跌宕起伏的历史,从一扇扇洞开的窗棂里演绎出来;一个家族悲欢离合的故事,永久镌刻在一格格木质窗棂上。

老屋有三间砖木屋,父母在世时住最里一间。天晴时,母亲常坐在窗下梳头,一把木梳梳走了大半辈子的光阴。那年头,父亲的中草药挂满了墙壁篱笆里,一个四方桌上是父亲的出诊箱,一张张发黄的报纸不舍得扔,团起来塞进墙窟窿,等集多了卖给供销社废品收购站卖点钱到周家小店买一两个香味实足的芝麻壳擀酥饼子。

青砖灰瓦的房舍,搭配着古色古香的木格窗棂,一个冷峻,一个温暖,彰显着古典的美和质朴的纯。在我小时成长过的街道,街邻的窗都是明清时期精致的雕饰,经过百年风雨,一层层黑漆脱落,呈现出树木的本色。春天,和煦的风穿过窗棂,拂去房内蛰伏了一冬的慵懒和散漫,盼望春燕回归,蝴蝶、蜻蜓停歇于窗棂;夏天,激情的雨飘过窗棂,荡走角落里潜滋暗长的灰尘,躲在屋角望着一道道耀眼的闪电穿过窗棂以恐怖的力量撕裂夜空;秋天,枯黄的叶钻过窗棂,捎来原野里五彩斑斓的讯息,听着赶场的农户吆喝着卖水果;冬天,纷飞的雪掠过窗棂,融化绵绵不断的落寞时光,盼望着新年,孩子们的腰包又有崭新一角角钱,穿着崭新的衣服望着窗棂外等待黎明到来……。

屋檐在上,遮风避雨,如覆盖在头顶的亭亭华盖,庇护着街道上南来北往的人们;窗棂在下,左顾右盼,如深情的眼眸,守望着琐碎庸常的日子,也是我童年时玩耍之地藏猫儿、“打游击”、扇烟牌、抓石子、斗鸡、滚铁环、下狗卵坨棋……。

一年四季,窗棂并不孤单寂寞,走个穿红的,来个挂绿的,身边从不缺少贴心知己。门楣边、窗棂旁,红色的春联、父亲的出诊记录本、母亲织毛衣的针线、孩子似憨态可掬的蒜辫,抑或挂在墙上发黄的旧黄历、一个躺在角落的火炉,都传递着二十四节气的奥妙,预知冷暖雪雨,充盈着街坊人家的厚重。

而今,我来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混迹于钢筋混凝土的丛林中,惊诧于自己对陈年旧物的痴情。纵然在繁华都市里住上了过去羡慕不已的楼房,用上了美观敞亮的塑钢窗,我依然怀念故乡老屋的木格窗,以及窗棂里的慢时光。那饱经风雨的小小窗棂,是一桢历久弥新、生动鲜活的旧日镜像,更是一册纸张发黄的家谱,记载着一个家族、一个古老街道的兴衰更迭和生死荣辱,镌刻着的生活岁月和风雨沧桑。

如今,老屋卖给了别人,房屋重新修了,窗棂也消逝了,我只能在似水流年和思乡梦境里一遍遍念及窗棂的名字,追忆它的前世今生。

(作者单位:北碚区纪委监委)

编辑:罗雨欣

责编:陈泰湧

审核:王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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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1条)
  • 幸庭
    美文! 很多人的记意里都有一扇故屋的木窗棂,在灵魂的深处屹立,岁月的风雨不能摧毁她,她见证了时代的沧桑变幻,铭刻了童年的鲜活的生活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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